今日访谈〖3招教会花呗分期怎么刷出来是成年人的必修课
宁静在节目中宣布解散姐妹团。首先是时差的问题。
当宁静在节目中宣布“分手组”时,根据我得到的消息,《姐姐的爱乐之程》已经录制完毕,但还没有播出。
再加上《姐姐郎2》的即将到来,《姐姐无价》其实已经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。说得好听点,这个团体已经名存实亡了。
那么,如果《无价之姐》真的要解散,是应该召开新闻发布会,还是至少通过官方渠道宣布?
或者说,作为观众,我不知道《爱乐"之旅》的录制已经结束,但我只看到安静的宣布,我想解散这个团体。我该如何理性看待这件事?
这是本文的重点。
姐姐的告别和姐姐的告别的区别。
《火箭少女101》毕业演唱会2020年夏天,我最关注的“小姐姐团”走散了,我最关注的“姐姐团”来了。
历史呼应了这两个不同年龄段的女团的C位:孟美岐和宁静都与“退团”有关。
不同的是,孟美岐在退出这个团体时很无助。这是两家公司之间的游戏。作为一个棋子,孟美岐无力对抗公司;安静的所谓“离团”更像是中年人的主动选择,因为她给出的理由是“身体跟不上唱歌跳舞的需要”。
火箭少女任期届满解散就是毕业,是一群人青春的终结。而这种“毕业感”即使离开校园多年,依然会被重新感知。
如果你习惯了和一群人作为一个整体在一起,比如一起努力的同事或者队友,当你离开他们的时候,你会感受到这种毕业感。
->
毕业感,与毕业一样,也是由泪水、呐喊、拥抱、告白、喝醉、发泄等元素组成的。
但区别在于,毕业是你生活独立的开始,而毕业感是你心理独立的开始。
毕业可以有多次,但毕业感可能只有一次。从那以后,江湖夜雨,只你一人。
宁静参加《姐姐的爱乐之程》
与小姐姐团解散不同,姐姐团的解散,则是中年人走向人生的下一站。
她们早已在别处感受过了毕业感,所以他们在此处只是作为个体之间的合作,而不是如胶似漆般融合在一起。她们只需用敬业精神完成工作即可,无需也不太可能做到忘我地付出。
所以,当一群中年人因为工作相聚又分别时,常常是互道珍重,并不会像毕业时那样大哭大闹。
从这个意义上说,姐姐团解散,与李诚儒告别《演员请就位》一样,都是收工而已,没有其他情感附加值。
宁静在成团之夜主动表示不想成团,现在又单方面宣布解散,看起来很没有大局观。
可是,在《我就是演员之巅峰对决》里面,我却看到了一个颇有大局观的宁静。
宁静参加《我就是演员之巅峰对决》
宁静当时是作为踢馆选手参赛的。在排练时,她就曾因为无法理解角色心理,与导演康洪雷产生了分歧。
表演是宁静最自信的领域,所以她在表达意见时的强势,是我们在“浪姐”里面从未见识过的。
可是,当正式表演结束后,以李诚儒为代表的众多鉴影嘉宾纷纷质疑导演时,宁静却主动替导演解释了剧中人的一些做法。
这就是宁静的大局观。
排练时充分争论,哪怕是争吵,但在形成共识之后,就与其他成员共同维护这个共识。这是成年人的契约精神,也是主角应有的责任感。
而与之相比,热搜上偶尔出现的那些剧组内部互撕,以及粉丝们仅凭一知半解就定义某个演员的做法,才是真正的缺少大局观。
宁静、郁可唯参加《姐姐的爱乐之程》
在已经播出的《姐姐的爱乐之程》里面,宁静不止一次流露出疲态,甚至是生病。
“无价之姐”虽然是一个“30+女团”,但宁静本人已经快50岁了。如果她说自己身体无法适应继续唱跳,那么我们就应该给予更多的理解,而不是质疑和勉强她。
无论“无价之姐”接下来是否还有工作计划,也无论是出于理解还是尊重,我们都应该允许一位“乘过风、破过浪的姐姐”中途离队。
面对突然的告别,习惯身边人的离开,是成年人的必修课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下一站,带着一份友情江湖见,可能才是更高级的团魂。
张含韵参加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
在2020年的最后一天,不仅宁静在告别浪姐,张含韵也在告别。
在张含韵发表的一条告别2020年的短视频里,所有照片都是她参加浪姐录制时的定格。对她来说,浪姐可能就是2020年的全部美好回忆。
如果说,宁静是在平静地走向自己人生的下一站,那么张含韵则是在经历毕业感。
浪姐让张含韵找回了十六年前的那个“有人保护、敢说敢做的自己”,所以她格外怀念那段日子。
但无论是下一站还是毕业感,无论是宁静姐姐还是张含韵小姐姐,她们最终都要走向自己的下一站。
她们都曾是习惯有人陪伴的年轻人,但在一次次经历告别之后,她们也都会变成习惯于孤独的中年人。
或许有一天,在“浪姐2”的屏幕前,宁静和张含韵们也会静静观看。
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,未经许可,不得转载。